来尝尝东凯

【东凯】你满足了我所有对爱的幻想(二十四)

真是抱歉,很久都没有更文了,看到还有小天使记得我很开心

三次元的生活一团混乱,但我还没忘记你们

本打算再写几章就结尾的,但是感觉越写越长了

披着东凯外衣的楼诚,请不要嫌弃我


warming:真人预警   真人预警  真人预警

全文现实走向  靳东已婚 已婚 已婚

婚内出轨有  不接受不要看

不谈人生  不谈理想  只谈脑洞

我写文只为了自己开心

我的三观就是东凯必须在一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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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以下为正文

 

 

收拾好的两个人在楼下的餐厅见到了恭候多时的谭圣,让他们意外的是,司徒夫也在。“王先生你好,这位是靳先生吧,我叫司徒夫,是这家庄园的主人。真是冒昧,没有跟二位提前打招呼,不请自来。”司徒夫站起来欠了欠身,向两人伸手致意。靳东惊讶于这个外国人的面孔竟能讲一口如此流利的中文,握住了他的手笑了笑,“司徒先生太客气了,能让我们在这样美丽的庄园享受片刻浮生,是我们的荣幸。”靳东的场面话真是一套一套的,说完还对王凯眨眨眼睛,好像在说看你男人多厉害。

 

王凯连看都没看靳东一下,“司徒先生,上次不辞而别,深表歉意。”王凯还没忘那天晚上自己的震惊和狼狈。司徒夫紧挨着谭圣,坐在了两个人的对面,“该说抱歉的是我,后来我跟老谭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王先生曾经演过一部戏,我祖父的名字恰好跟戏中人物相同,许是造成误会了。”司徒给王凯和靳东各斟了一杯红茶,这番话引发了靳东的好奇,“敢问司徒先生祖父的姓名?”“明楼。”

 

“明楼!”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靳东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呼。“那个刻着诚字的钢笔也是明先生的吗?”王凯对这个问题显然有些迫不及待,甚至没有给靳东继续感慨下去的时间。“是的,据我父亲说,是祖父的恋人送给他的,我们叫他诚先生。”“诚先生?”在座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
 

如果说明楼这个名字还只是凑巧的话,诚先生的到来无异于一颗深水炸弹,将三个人的心事撩拨的四处荡漾,随即三人就感到不妥,连忙致歉。还是老谭先镇定下来先开了口,“司徒,我们也知道此诚先生非彼诚先生,但是这世间的巧合都让我们赶到一起了,难免惊讶一些。”司徒也是后来跟老谭说起王凯那天的异常反应后,才知道自己祖父跟当红影视剧里的人物重名了。因此怀疑自己那晚的行为唐突了这个年轻的演员,听说了今天王凯又来了,忙不迭的想向他道清故事的来龙去脉。

 

“我祖父终身未娶,我父亲是被我祖父收养的。我祖父过去在上海汇丰银行做襄理,后来觉得世道太乱,就转道去了巴黎。祖父跟我说,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来莫干山这里聚会,他就是在这遇到的诚先生。”在座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似的看着司徒,等他讲述那段乱世时期的爱情故事。

 

诚先生原是俱乐部的大班,而明先生又酷爱跳舞,一来二去,两人之间变得十分熟稔。俱乐部多是上流社会聚集的地方,舞伴因而变得格外重要,他不仅是社交的需要,更是身份的象征。明先生生的风流倜傥,偏偏没有固定的舞伴,俱乐部的舞女都争先恐后的想拿下这个肥肉,但在他眼里,皆是庸脂俗粉。这一日又到了达官贵人们聚会的日子,舞池林立,歌舞升平。

 

“明楼兄,今天不知道哪位妹妹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啊?”身边的朋友看着明楼倚靠在吧台前,手中拿着香槟,一双眼睛微微眯着,透过金丝眼镜,审视着属于他的猎物。舞池里发生了一些骚动,两位老客为了一个红得发紫的名媛争得不可开交,只见大班走过去,在两位老客的耳边说了几句,人群就渐渐散了。


明楼的眼睛露出不易察觉的光亮,他突然想到今晚邀请谁最合适不过了。穿过翩翩起舞的人群,明楼向大班走去,看着明楼走来,他程序化的鞠了一躬,“明先生好,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?”明楼一手背到后面,一手伸向前方,身体略微前倾,“能邀请诚先生跳个舞吗?”标准的绅士动作。人们只知道他被称为诚大班,甚至不知道姓氏。

诚先生显然是被问住了,他向来是善于为这些流连于上海滩的名媛们解围的,碰到自己身上,倒是有些为难了。只见明楼仍保持着弓背的姿势,手掌摊开面向自己,脸上露出笃定的笑容,完全是对待名媛的姿态。诚先生也是名利场上待惯了的人,拂了明先生的面子,自己恐怕也无法收场。

诚先生将手掌虚搭在伸出来的手上,颔首微笑,“乐意效劳。”另一个手就要揽住明楼的腰身,谁知明楼早有防备,即刻一用力,将诚先生带入自己怀中。“明某人的肩膀还是能够承担的起诚先生的倚靠的。”诚大班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这场游戏,不服输的他凑到明楼耳际,靡靡之音和诚大班低沉有力的声音混在一起,“不如我们换个曲子?”事情越来越有趣了,明楼有些迫不及待了。只见诚大班叫来侍从,耳语了几句,不一会儿场上音乐变了风格,“La paloma,诚先生是准备跟我调情嘛?”

诚大班架起姿势,端看着明楼,“我想伦巴更适合我们。”明楼的眼角浮现笑纹,“一进一退,亦攻亦守,诚先生实乃妙人。”诚大班身高挺立,板正条直,两人侧身相贴,男步显得咄咄逼人,女步被弯了腰,脖颈向后扬起。“我很好奇你刚才对他们说了什么?”明楼借由拦腰侧耳之际,向诚大班发问。

 

“我说姑娘早就内定了他,在楼上厢房等着呢。”“结果呢?”“当然在厢房等着打他们一顿然后轰出去。”明楼忍不出噗嗤一下笑出声,“诚大班待客之道,未免太粗暴了些。”诚大班下巴微抬,似有似无的笑了笑,“来这风月场所,还为了姑娘争吵,坏了我的规矩,也脏了我的地方,早早清理出去才好接待明先生这样的贵客啊。”

 

明楼猜测诚大班是不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太失了分寸,毕竟敢邀大班跳舞的,明楼算是独一份。“棋逢对手,舞逢佳人,实乃快哉之事,还望诚先生多多指教。”一曲舞毕,明楼向诚大班浅鞠一躬,静静的走了。留下诚大班还站在舞池中央,揉捏着明楼递上来的纸条,不用看,也知道内容是什么,危险越来越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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